亲手服侍了玉楼洗脸更衣,正要叫人布置晚饭,被他拦住道“外面吃过了,你也收拾了我们说说话。”
等秋月收拾妥当,点上两只红烛,打发丫环回厢房后,看见玉楼一脸笑容坐在前,刚才的欣喜还未平复,一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。
倒是玉楼拉她过来搂在怀里,贴着耳小声问“想过我么?”热热得气息浮在颈间,令她一瞬间羞红了脸,玉楼两只手已经伸进她衣服里面,在她身上轻轻“本来还该有两天工夫的,我紧赶慢赶得赶回来,你如何谢我?”
的红烛照着一室,秋月的衣服已经被玉楼剥下,只留着抹和亵衣,仰躺在上任玉楼两手上下逡巡,正情难自时,听他又在问“这半个月想过我么?”
“嗯,”
“真的么?”
“嗯,”
“我且不信,倒要看看呢。”
“…”
“转过身去,”
秋月听话的转过去趴在上,果然玉楼的手起亵摸到她后面隆起的双丘上开始又拧又捏,秋月吃痛,可是不敢用力绷紧,只能尽力的忍着让腿间放松“我不在家时有没有自己动手打过?”
“没…”
“真的没?”
“真的没…”
股上一团猛地被狠狠揪起来“这上面还有印子呢,还想骗我?”玉楼也不管秋月如何扭动,在她股上又用力拧了几下,一边又问“打了几次?”
“一次!就一次!”
“真的就一次?”
“真的!”
“倒也罢了,那这里呢?”玉楼的手指摸到她俩腿中间,在入口处轻轻刮擦“这里可有自己过么?”
“没有没有!你说过不让的!”
“不错,还记得我的话,”手指又挠了几下,只勾得秋月身子一阵阵颤动“记住,这里是我的,只我一个人能碰,我要让它哭让它笑,都是我的事,你自己也不行!”
秋月微微息,半个月的孤枕独眠,哪里还得起玉楼这番作,底下早已渗出水来,可是也只能强自忍耐,玉楼刚才的话里虽带着调笑,但那意思却是千真万真不能违拗的。
当玉楼第一次说这话时,秋月并没有放在心上,那时初尝情事之乐,有次玉楼出门谈生意几未归,秋月忍耐不住,晚间沐浴时悄悄用手指玩了一会儿,却不知道玉楼回来后怎么就试探了出来,当即沉下脸来,用马鞭在她股上狠狠打,不管秋月如何眼泪滂沱得起咒发誓,直将她打得嗓子都哭哑了才住手。
其实夫玩耍时打得更厉害的时候也不是没有,可是那一顿打却让秋月牢牢记在心上,因为从头至尾玉楼既没有软语嬉笑,也没有时时温存体贴爱抚。
直到秋月哭累之后,玉楼才将她抱在怀里,耐心得一寸寸摸着她颤抖的身子说道“自古以来夫为纲,天经地义,你既是我的人,你的一悲一就只能由我来给”,一双挽惯缰绳略有些糙的大手在她柔的肌肤上细细抚摸“这里,这里,都是我的,”前前后后上上下下,最后顺着纤,滑到两腿间“尤其这里,是除了我谁都碰不得的,你懂么?你这身子,这皮,还有这私密之处,都是用来伺候我的,你只需要把我伺候得舒服快活,至于你自己能不能享受,是由你的男人说了算,我要你忍着你就得忍着,我不碰你你自己也不能碰,我高兴时自会喂你,要是我觉得让你为了我的快活多忍几天更好,那你就得为我乖乖忍着,不要以为偷偷解馋能瞒过我,你这身子是不会撒谎的。”后来有几次玉楼清闲的时候,就整和秋月泡在家里,白天两人耳鬓厮磨,浓情意,晚上玉楼扒了她的衣服,在她身上肆意,一边把她股打得火热滚烫,一边使出各种手段得她水不断,偏偏每到身下涨得大红紫时,就直接递到秋月嘴里,要她用舌侍到出火为止,如是这番,秋月不要说该尝的尝不到,就是玉楼的手指也始终只在口处玩,从未进到里面一点过。几天下来,秋月只觉得自己被一团火干熬着,身子感到玉楼稍稍一摸便会阵阵酥麻,饶是这样,白天玉楼偶尔不在眼前时,秋月也不敢自己动手消解,她怕玉楼会在事后看出端倪,也知道这是玉楼在故意磨她,只能在心里一遍遍想着玉楼说过的话“要是我觉得让你为了我的快活多忍几天更好,那你就得为我乖乖忍着,”这样想着,竟觉得这份难熬也是一种享受了,无论是每夜被打得酸的皮还是苦熬却得不到甜头的身子,都是要留着伺候玉楼的。因此等晚上玉楼折腾她时,她越发尽心尽力的替他,只想着一定要让玉楼得了快活,自己身下濡一片也不理会。这样等到玉楼终于提上马时,秋月竟是尝到了从未有过的甘美滋味,以前的日子仿佛都白活了一样,两腿间身不由己一次次绷紧,带动里里外外搐般不停收缩,直夹得玉楼大呼爽快,在她身上放马驰骋,让秋月觉得就是立时死了也是情愿的。
之后秋月再不去做那种抚慰之事,无论是玉楼存心折磨还是偶尔远游,秋月都一味死忍,只当那里不是自己的了,她时刻提醒自己,那是玉楼的,只有玉楼才能碰得,要生要死都由得玉楼。幸而玉楼并不拘束她想的厉害时自己动手打股,还常捏了她尖上的说“这里的最是厚实耐打,可是也得很,几天不打,就忘了鞭子的滋味,所以要时时提醒它才好,”又说“皮子打得勤些捱打捱惯了,玩的时候才更有乐趣,若是有一阵子不尝尝吃痛的滋味,再挨打时还没怎样就大呼小叫,没得扫人兴致。”
有时候玉楼上来子,把秋月的软成一团后,照例让她用嘴替自己过一次,然后给她一皮鞭,或是厚竹片,或是掸子,要她在自个儿面前自己动手打给他看,股厥的要高,打得声音要清脆响亮,肢要扭得好看,有时候又摸着某一处说只准打这里,秋月只得一次次把力气落在同一个地方,打得红了,肿了,又紫了,还得狠着心咬着牙接着打,直到玉楼看得尽兴了,按着她火辣辣的股冲进去,捏着她被打得红肿的皮一遍遍叫着“秋月秋月秋月…”那一刻她觉得再多苦痛也是甘心的。
桌上的红烛闪了两下便暗了下去,秋月听到玉楼说“该剪烛花了,”回头看见他拿了剪子动了两下,屋里立刻又亮堂起来,玉楼放下剪子,从旁边柜子里拿出一一尺长一寸宽一指厚的竹片,竹片因为经常使用泛着一层温润的光泽,一边递给秋月,一边笑着吩咐“我不在家时你自己怎么的,再一次给我看看罢,”
秋月接过来,知道这次玉楼离开半个月,回来头一晚必是要玩得痛快才肯罢手,左右是平时打给他看惯了的,便不再做那种羞涩推搪之态,等他坐到上放下帐帘,就背过身把股高高撅起,玉楼替她掀起亵衣,红烛透过纱帐,照在秋月身上,原本莹白的身子也染上了一层光晕,秋月左手撑在上,尽量把身放低,股抬高,右手拿起竹片,别扭着身子,朝自己肥厚的双丘打下去,刚才被玉楼狠拧过几把的地方还在麻麻作痛,竹片落下后那痛一下炸开来,秋月忍不住“啊”得低喊一声,几扑倒,可是想到玉楼正在身后看着,只能硬撑着摆好姿势,用力朝自己一边股连连打。
玉楼听着竹片落在细皮上特有的啪啪声响,一边摸着秋月微微抖动的双腿,一边说“再用力些,不许偷懒,”
秋月无奈深一口气,竹片再落下去就比方才又重了些,一下下映着跳跃的烛光在她隆起的圆球上带出道道红印,玉楼的跨下之物也随着那一声声脆响开始昂扬抖擞,秋月狠力打了一阵,有些痛得受不住了,停下来息了一霎儿,然后换过手接着朝自己另一边打去,直到整个股都是火辣辣的痛,仍是咬着牙气吁吁不敢住手,等到玉楼喊停的时候,那两团早已疼痛难忍,紧接着身子被他拉过去,头给按在玉楼小腹上,秋月知其意思,双手扶住他紫筋浮起的大物,轻车路送入口中,听得头顶上一声长长的呼气声,硕大的往自己嘴里又顶进去一些,秋月一边用舌裹住细细,一边侧身尽力翘起股,方便玉楼的手顺着隆起的痕子拧捏掳动。
玉楼闭眼享受着温暖滑的舌带来的熨帖舒适,一边在秋月股上捏面团儿般,一边在她口中来回动,玉楼半个月来未沾荤腥,此时一阵阵舒窜过五脏六腑后直冲到头顶,忍不住低吼两声,摁住秋月的头急急猛一气儿后突然拔出,顿时一道白浊了出来。
秋月拿热水浸了帕子给玉楼擦拭干净后,脸红耳热的靠在他怀里,却见玉楼掏出一样物事给她看“这次出门得了一样好东西,你瞧瞧可喜欢?”秋月看了一愣,原来是一个玉雕的男,刻得栩栩如生,只是尺寸很小,长短细均不及玉楼一半,底下有一个小孔,穿着一段红绳,因为小巧精致,观之不觉猥亵,倒觉得可爱异常。
玉楼看着秋月笑了笑,一只手摸到她底下,只摸得一手滑腻“小妇,馋成这样了么,先吃这个解解馋罢,”
说着便要秋月趴在他腿上将那玉势给她了进去,只留一截红绳垂在外面。
小巧的玉势带着些微凉意滑入体内,本来就酥难耐的身子立时一阵颤抖,不知是悲是喜,好似一个饿了三天的人只得到一碗薄粥,若是不喝,实在饿得厉害,及至喝了,却发觉比先前更加饥渴,两相比较,怎样都是受罪。
玉楼轻轻扯动红绳,玉势向外带出一点,立刻又被秋月了进去,玉楼觉得有趣,于是反复拉扯几次,每次拉出一点就立刻又被秋月紧紧进去,间或不时用手指在入口处动,看着那红的细一开一闭的哆嗦,四周如被水淹过一般,在烛光下泛着红润的泽。
秋月双目含星,身红晕,胡乱叫着“好哥哥”“亲哥哥”“作死了”,一边晃着股拼命扭动,两腿一下子夹紧了狠命磨蹭一阵,一下子又分开盼着玉楼的手能进去更深一些,又听得玉楼在她耳边调笑“小妇,几不见,就成这样”,只觉得浑身骨酥麻,好像有猫爪在挠,下面更是得恨不得玉楼多几手指进去痛快作一番。
偏偏玉楼只是在外面逗一会儿,看看她不停晃动的双丘上刚才打出来的印子已经消的只剩星星点点,便拍了两下,拿起方才的竹片“趴好了把股撅起来,”
秋月急忙趴到上,摆出先前的姿势,股间的红绳已经透粘在腿上“才几天工夫没挨揍就忍不住了?这两块皮今儿个要好好收拾收拾,”秋月原是养在深闺的千金小姐,出嫁之前于男女之事就如一张白纸般,玉楼也是尽人皆知的谦谦君子,两人成亲后,玉楼在人前人后都对秋月十分尊重体贴,但只是一到笫之间便宛如换了个人,时常口出猥狎之语,初时秋月很觉得屈辱,想夫君怎么拿她当做烟花女子一般看待,不料玉楼却说“烟花之地之所以引人连忘返,皆因只有那里的女子最懂得男人本,肯放低身段迁就合,这世上有哪个男人不喜欢女人拜倒在自己雄风之下?我知道你是端庄娴淑的大家闺秀,可是你若在上也摆出小姐的款儿,还有甚么趣味,”又说道“夫之间原就不该忌讳这些,不说这些声语,难道你要我在上念金刚经么,若你觉得委屈,也照样说我贼就是,我必不恼,不但不恼,还更高兴呢。”
秋月听他这番话开解自己,原先的委屈已去了七八分,虽然贼此类话还是断断说不出口,偶尔被急了也只是叫几声好哥哥,日子久了,两人琴瑟和弦,玉楼又耐心引导她慢慢体会鱼水之乐,那些“妇”“皮子”之类的也已听,反而会忍不住想,不怪玉楼说得难听,自己原本就是如此,只是以前并不知道罢了。单说股上两块,几天不打就觉没滋没味,每每打得越狠越痛,就越是足,这可不是么。
那以后,每当再听到玉楼这类言语,秋月竟是不等鞭子落下来就先在心里兴奋起来了。
玉楼看着眼前高高翘起的丰,抡起竹片一阵打,到底男人的力气不是娇弱女子可比,秋月疼得浑身颤抖,之前自己打得那些加起来也不及这几下厉害,忍不住就要痛叫起来,又想起玉楼常说“挨打时还没怎样就大呼小叫,没得扫人兴致”,便硬是将快要出口的叫声咽了回去,只是低低的呻。
玉楼最听不得她这种一味要忍又实在忍不住的声音,仿佛无限痛楚又带着心甘情愿,只听得几声入耳,自己的分身就涨了起来,遂又抡起竹片畅快淋漓的打了一顿,听着秋月越来越重的息,看着她因为吃痛而不住收紧抖动的两个团儿,上面隆起的一道道红印,下已是紫涨坚硬似铁,便扯动秋月两腿间红绳,取出玉势,自己身而入。
秋月整个股似刀削斧劈,针刺火烤,万般刑罚一齐加诸之上,只恨不能就此昏死过去,忽然一个热乎乎的巨物戳了进来,让她惊叫一声,闪电般的快瞬间淹没一切痛楚,不待玉楼动作,便忍不住一下一下用力向身后撞去。
玉楼身半跪,任凭秋月咬住自己分身不停扭动冲撞,一边手持竹片继续打她股两侧,秋月忍耐了一晚终于尝到真味,此刻宁肯股被烂也不愿躲开,只是每次打得痛了就拼命夹紧,将体内用力箍住磨磋,反反复复,渐渐整个股里里外外都炙热如火焰噬,说不出是痛是麻,是酥是,还是酸是涨,不知何时玉楼已经抓紧她峰两边软大力起来,一次次快要全部拔出时又整顶入,室嘶吼呻声中,谁也未曾在意两下微弱的啪啪声,直到房间突然陷入黑暗,才意识到那两支红烛已先后燃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