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这跟我从小就失去了母亲有关系,我不否认我有恋母情结。
我的现任情人叫马丹娜。她已经年近四十了,有老公,还有小孩。她的相貌一般,但身材非常魔鬼,有豪华的乳房和庞大的臀部。除此之外,她还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受虐狂,她经常自备道具,请我去折磨她。
其实,“每个女人都崇拜法西斯分子,脸上挂着长靴,野蛮的心长在野兽身上┅┅”这句话是席尔维亚.普拉斯说的。这家伙把自个儿的脑袋伸进烤箱里自杀了,我怀疑我有朝一日也会像他一样疯狂°°如果我继续跟马丹娜鬼混下去的话。
马丹娜在市中心租了一间廉价的地下室,把它作为我们幽会和放纵情欲的场所。地下室里没有床,只有厚重的浅色地毯,那上面布满了精液和淫水的斑痕,同时散发着一股酸臭的气味。
周末,我用钥匙拧开地下室的大门,马丹娜已经在里面恭候多时了。她戴着笔直垂肩的银色假发,穿薄若蝉翼的黑色吊带裙,雪白的脸上印着两片惊心动魄的红嘴唇。她笑眯眯地看着我,手里拿着一个铁盒子。
我问她∶“今天打算玩什麽把戏?”她打开盒盖,里面是一排闪动蓝色锋芒的钢针。
“你该不是想要我┅┅用这玩意儿扎你吧?”
“宝贝!你真聪明!”马丹娜的眼睛里荡漾着淫荡的光∶“过来,让我检查一下你的状态┅┅”
我靠近她,她跪在我的面前,解开我的皮带,脱下我的长裤和内裤,“越来越犀利了!”马丹娜亲了亲大龟头∶“好臭!臭烘烘,你大概一个礼拜没洗澡了吧!”
我微微一笑∶“等着你来帮它洗呀!”
马丹娜轻轻地叹气∶“唉,没办法┅┅谁叫我喜欢你这臭东西呢?”
她开始舔我的龟头,舔去那些残留在龟底下的白色精渣。说实话,我对口交已经麻木了,只有变态的行为才能唤起我的性欲。
“马丹娜┅┅我刚拉过屎,还没擦屁股,你顺便帮我舔乾净吧!”说罢,我推倒她,让她平躺在地毯上,然後我蹲下来┅┅我的屁眼儿正对着她那猩红的嘴巴∶“你吃晚饭了吗?如果没吃,我的肚子里还有一些。”
马丹娜不做声,用两片湿润温暖的嘴唇堵住我,又吐出灵活的舌尖儿舔我。
我浑身趐软∶“哦!好舒服!”
这座地下室并非完全地隐藏在地下,它有一小截玻璃窗露在外面。天黑的时候,窗外闪烁变幻着五颜六色的霓虹灯光,还有各种款式的鞋子和各种类型的小腿来来回回。有一次我看见某人蹲下来系鞋带,如果他的腰再弯一点,脑袋再侧一点,便会目睹我和马丹娜的活春宫。这种担心导致我精神紧张,亦使我更加亢奋,我会变得无比强大和无比凶猛。
我扒去马丹娜的吊带裙,她里面空荡无物,她像一条大白蛇似的横卧在地毯上,两只乳房跟随着呼吸一起一伏┅┅我喜欢软绵绵的乳房,还有像黑草莓一样的大奶头,它们给予我滑腻柔韧的手感。
我的屁眼儿已经离开了马丹娜的嘴巴∶“把针递给我。”马丹娜拈起一根钢针∶“你舍得扎吗?”我呼哧呼哧地喘气∶“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!”马丹娜咯咯地笑∶“我情死在你手上┅┅记着,我死了以後,要把我的皮剥下来,做成内裤,我要挨着你的鸡鸡和蛋蛋┅┅”她一边说,一边将我拉进怀里,我的脸紧贴着她的乳沟┅┅我嗅到成熟女人特有的酸甜气味。
“把我的肉放在雪柜里,每天吃一点。你不是说我的很肥吗?那最好拿来清蒸。”
我用钢针尖轻轻地扎了扎她的黑奶头,她身子一颤,随即绷紧了肌肉∶“宝贝,我先喂你点儿奶吃┅┅”我听话地张开嘴,让她用沉甸甸的大乳房堵塞我。
“好吃吗?”忽然之间,我觉得自己返回了童年,我懒洋洋地依偎在妈妈的怀抱里,吧唧吧唧地吸吮着芳香的乳汁;妈妈一边喂奶,一边把弄我的鸡鸡┅┅一股温暖的热力静悄悄地在我体内蔓延。
我是在一个私人派对上认识马丹娜的,她那身过於精致的打扮和左顾右盼的眼神,使我一瞬间就明白了她需要什麽。我知道像马丹娜这样的女人看似端异娴静,其实骨子里淫荡不羁,但我没有料到她的淫荡大大地超乎了我的想像。
我们的第一次发生在停车场。那是个初秋的深夜,马丹娜开车送我回学生公寓,结果车开到半路就因为突发的情欲而熄火了。马丹娜像八爪鱼似的缠上来,吻我,叫我摸她的,问我喜不喜欢玩她,喜不喜欢搞逆来顺受的女人。问话的同时,她也摸我┅┅结果把她吓得够呛!她说就连黑鬼都没我巨大。她说她这辈子都在寻找真正的“伟哥”°°现在终於被她找着了。
然後她从工具箱里取出一根使用乾电池的按摩棒。我笑问∶“有了真货还要赝品做什麽?”她说∶“待会儿你会明白的┅┅”接下来她在上面要我,她一边快活地颠簸,一边在我耳边说下流话。
约摸十分钟後,她把按摩棒递给我,叫我用这根东西插她的屁眼儿,她说∶“宝贝,你弄死我吧!我身上的洞全都属於你┅┅”
马丹娜摊开四肢,绽放成一个雪白耀眼的“大”字∶“┅┅宝贝,你弄死我吧┅┅我是你的。”
我用拇指和中指拈着锐利的针∶“扎你的大奶头,好不好?”马丹娜柔媚地微笑∶“好啊┅┅别手软,用力呀!”我点头,手中的钢针一颤,针尖刺入黑色肉蕾。
“哦┅┅喔!”马丹娜像一只被掐住脖子的母鸡,打嗓子眼儿里憋出疼痛的呻吟。我撒手,看着额角微微沁汗的她∶“痛吗?”马丹娜眼波朦胧∶“快,接着来┅┅”她把针盒递给我∶“宝贝┅┅我的乖宝贝┅┅”
我的右手又拈起一枚钢针∶“听着,痛也不许叫唤!”马丹娜用雪白的门牙咬着红润的下嘴唇∶“嗯┅┅”我伸出左手,捏着另一粒黑奶头,把它捏得变了形,然後右手的针很仔细地深入。
“唔唔┅┅”马丹娜强忍剧痛,她的手指甲使劲地挠着地毯,还有两条泪水像毛毛虫似的爬出眼眶。
但我的心里竟然没有丝毫的怜悯,相反,我喜欢折磨女人,喜欢见到她们婉转哀啼的柔弱样子。也许世上的男人都隐藏着施虐的欲望,而女人则渴望被虐。
前者在过程中获得征服的快感,後者在过程中享受被侵犯的喜悦。
我跪在马丹娜身旁,我的手掌掠过她的小腹,那里蓬勃着乌黑发亮的阴毛,像徵着女人的旺盛性欲。
我记得马丹娜问过我∶“宝贝,我的阴毛是不是太多了?用不用我把它剃乾净?”我说∶“不用剃。它很漂亮,让你看起来很健康。”
是的,马丹娜不但有一丛健康润泽的阴毛,还有一个健康丰腴的。此刻我弯腰低头,向马丹娜的“黑毛大鲍鱼”行注目礼。她的“鲍鱼”总是很饥渴的样子,一见到大鸡巴就合不拢嘴°°往外翻着红嫩嫩水汪汪的肉。相比之下,她的大阴唇颜色偏深,像涂了一层青紫色的唇膏;十几根弯弯曲曲的黑毛点缀在阴唇两侧,为这个贪婪的阴户平添了几分俏皮。
马丹娜的嘶哑嗓音在我耳畔响起∶“宝贝,我的好痒好痒,你赶快操我一会儿吧!”我费力地咽了口唾沫∶“不!我有更好的办法┅┅”
我拈起第三根针┅┅针尖挑开阴唇,颤巍巍地对准了娇嫩的凸起。那个凸起叫做阴蒂,是女人的快乐神经源,是最脆弱的兴奋点┅┅马丹娜的双腿簌簌地发抖∶“啊┅┅不!宝贝┅┅不要┅┅”
我手指一捻,钢针旋转着入肉,马丹娜发出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叫,身子像虾米一般弓起。
我站着,居高临下,俯视马丹娜。
她泪流满面,鼻翼翕动┅┅嘴唇咬得发青而脸色涨红┅┅三根纤细、锐利的钢针分别深入左右乳头及阴蒂,这种滋味我想一定不太好受。不过令我感到奇怪的是∶竟然没见血。
我俯身,抓住马丹娜的足踝,把她的两条腿提起来。然後,我稳稳地站成丁字步,我的前脚掌踏着她的阴户,用脚趾头揉她。同时,我也吸吮她的脚趾,还用下巴上的胡茬刮她的脚心。她很快地止住了啜泣,继而柔媚地呻吟。
我喘着粗气∶“舒不舒服?”
马丹娜泪眼婆娑地看着我∶“宝贝┅┅你操我吧┅┅我受不了┅┅”
我笑了∶“你他妈的真是天生的骚货┅┅好吧,让我来死你!”
马丹娜的眼神发亮了∶“哦!宝贝,快点吧!”
窗外闪烁着霓虹灯光。我不知道此刻的天空里有没有星星月亮,其实那与我无关,我的宇宙只是这间小小的地下室°°一个年轻的男人和一个成熟的女人,在玩一种天体运动的游戏。
电灯泡在我的头顶上方无风自动,我们的影子在粉墙上飘忽摇曳┅┅像翩翩起舞的灰色幽灵。
【完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