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夜阿姨与我,将属於淫秽那方面的了。
「阿姨!今天家里没人,我们来裸睡好不好?」
「丫头!你又在打什麽主意了?」
「你猜,晚上有阿姨瞧的了。」
「小鬼,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,你要怎样就怎麽样好了。」
没有外人,我们可以大胆的脱光,瞬间,两个羊脂白玉般的玲珑胴体,全一丝不挂的呈现在眼前了。
我虽然在阿姨洗澡时早已看到过,但这已是四年前的事了,回忆当时阿姨结婚不久,阴户上亳毛如
灰,仅薄如浮尘,不加注意,以为是脏。细观之,才能辨认是毛,其薄其短其细可知,现在已溪岸高耸,
小草丛生,如不加撩分,还真难寻幽径呢!
睨视阿姨,她亦正在欣赏我的胴体,而其内心评价如何,就不得而知了。
上床之後,经我提议来个特别节目,阿姨略伸玉体,不胜感叹的说:「唱平剧吧!
但是缺少行头。」
「开留声机吧!又缺少针头!」
「跳舞吧!缺少雄头。」(我心里想:雄头大概是男人吧!)
「唱歌吧!又没有喉头。」
「入穴吧!可惜缺少了两个鸡巴头。」
哈!哈!真给我笑死了,阿姨一口气说了这麽多的头……头……的,到最後连鸡巴头都用上了,真
是笑死我了。
「红红,你可有办法,找到两个大鸡巴吗?」
「有!有!真的有!」
「别骗人了,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个人,何有之有呢?阿姨我说实话,今天真有点,受……受不了啦!」
「你看!」
我一个转身,从小箱里拿出了我做了半天才完成的那个东西,在阿姨面前一晃。
嘿!阿姨她抓住香肠往穴里就塞,我瞧见心一急,开口便道:「阿姨!别弄坏了,快还给我,你看
上下两根,一边一根,我们的穴眼里各塞一根,再上下左右乱转,不就煞痒了吗?」
「那麽,劳驾你先动手吧!」
只见阿姨双脚急速分开,仰天卧着,也可以说等着,面上一阵青一阵红,眼睛滴溜溜地转着,煞是
好看。
我左手捏着阿姨左边的奶子,边搓边揉,右手拿了那个道具,先把一边小型的香肠,啧的一声,往
自己小穴眼里一塞,顺势滑过中间布垫捏住下面的大香肠,左手放开捏着阿姨的奶子,滑下床来,使劲
一扑,嘿!光裸裸的压上了阿姨细腻光滑的肉体上,将右手所捏的大香肠,狠命往阿姨穴眼一戮……「
噗滋」一声,全根没入。
「哎哟!凤凤!轻一点,我受不了啦!怎麽这麽大呢?哟!胀死了!啊!痛!
我的穴眼里已胀得满满的,哎哟!快胀破了,凤凤!快拔出来!哎哟……」
阿姨真有种,普天之下那有这样大的鸡巴,假如全世界要比赛鸡巴大的话,这个无疑是世界冠军了。
看阿姨面孔由红转青、由青转白,全身冒汗、手脚发抖,嘴里呢?继续在呻吟着:「受不了啦……
受不了啦……啊……」
她越叫,我越用力,上下左右乱磨乱压乱戮乱……
我想阿姨下面塞的香肠,虽嫌大一些,但亦受用,可见她的穴眼,比我大了一倍以上了,如若选什
麽大穴眼的话,也可能夺得冠军了。
蓦然,阿姨两眼一翻,双手围腰将我抱住,全身颤抖,双脚举的半天高,下身拼命往上顶,我想阿
姨完了,大概快升天了吧!
我把全身力量落入腰中,死命的抽送起来。
「啊!阿姨!我快要了,啊!爽死了!」
我觉得小穴眼里一热一缩,全身瘫痪在阿姨的肚子上了。
夜色沉沉,黝黑阒寂。
汽车上一马双鞍,是两女一男;房间内一马双鞍,是一肠两女。
疏星既散,东方微明,晓风轻拂,幕幌动,夜色已渐渐地消逝了。
我觉小腹鼓胀,小穴眼发热,蒙胧一瞥,啊!怎麽还睡在阿姨的肚子上呢?
看阿姨秀发零乱,娥眉双勾,凤目紧合,樱口还挂着丝微笑,双颊泛红。想夜来暴风雨,浸打花心,
这也是痛苦中寻乐子,这种心理矛盾的现象,何苦来呢?
我欠身抬臀,「啧」的一声,将我小穴眼里的香肠滑出,但闻腥臭扑鼻,令人作呕,穴眼口红肿异
常,一夜胀塞,一旦拔出,反觉有空荡难受的感觉。
回手拉下一撩一捻,捏住中间布垫,往下一拔。
嘿!文风不动,奇怪!难道给阿姨穴心吸住了不成?
瞬间,复将其左右摇动再叁,然後用劲一拔,「波」的一声,应手而出。
「哎呀」声中,阿姨反到给我拔醒了,一骨碌坐起,低头观其下面穴眼,愁眉苦脸,煞是好看。
我转看阿姨穴眼,啊!久久未有收缩,其口大如茶杯,一望见底。我想事态严重,若是收缩神经麻
木,则她的穴眼将成残废,我不免望穴兴叹。
阿姨呢?以右手捂穴,左右捻摸,良久才红肿渐消,而穴眼开张依旧,眼看如何是好?
我想,解铃还须系铃人,转身拿起那根祸水香肠,从新插入阿姨穴眼里,「噗滋」
一声,看她穴眼两边阴唇已应声凹下,真如棒戮泥潭,两面阴唇已无痕迹可寻,我再往外一拔,「
咕滋」一声,两片阴唇跟着外翻;如口一般,凸得又高又红。
这样连续不断,良久拔出一看,阿姨穴眼,业已收缩自如了。
「哈!哈!」我发出了一声试验成功的胜利微笑。
那麽!这是什麽缘故呢?且待我做一个学术性的分析吧!
人身肌肉的伸缩,是有一定的极限,如超过极限,这就松懈不能再收缩了,而全身肌肉部分,其收
缩极限各有不同,但原理则一,当然穴眼肌肉亦同。
但到了极限或超越极限,而为时尚浅,这可用肌肉活动使其肌肉运动,重行伸缩,这样必定可以复
原的原理,我所以有上述使其肌肉活动的举动。
嘿!那知道成功之速,真超乎我的想像了。
阿姨返身坐起,下床一伸懒腰,已在穿套裤了。我还在床上,点头幌脑,在研究刚才的治穴理论。